孽欲之哀（27-28）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姐，那能行吗？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姐难过地低下，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过多次保证。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的由着他还不行吗？”“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春花看着秋花的脸。

“这――这――“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他计较。”“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一起办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成事了。”她有感触地说，“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我抬起，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姐难言地低下，我知道爹肯定下过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就这一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的床，爬自己闺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东西往亲生闺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爹吗？”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伤心的疮疤。”你别说了，姐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她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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