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9-30）

？她还有什么盼？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说说话，排泄排泄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子怎么过呀？

“我和你不――不一样，“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春花赶紧去扶她，她摆了摆。”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春花――“她一时放声大哭，“怎么，怎么就――“她眼睛无地看着儿，“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春花――“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儿子――娘――“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他和娘――搞鞋，就不怕天打雷劈？”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儿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儿伦，那是肥水不流外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儿子的禽兽行为吗？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那东西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同床共宿？她的老泪流下来，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同时被自己的儿子污着，她后怕，害怕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耻地爬上炕，当着儿向母亲求欢，更怕他玩弄了儿再玩弄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弄了，以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娘看待？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了娘再妹，或者着妹调戏娘，男都不是好东西，一旦满足了眼前的欲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都当作了，那还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床上要她们母？哎！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

春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示意，春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娘的湿漉漉的，流出一白色的，春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得她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完她后娘为她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娘，你别说了――“春花扒开娘湿漉漉的唇，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春花，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我，还说着那些令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泄出来，他会放过你吗？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不是爹。”她看着娘的眼睛，“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家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摔在地上。

“可――春花，你不知道，春雨是我身上的，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娘，春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春花不知怎么劝解娘，“我们就是让男爬的。”“春――花――不一样的，“娘沸哧沸哧地喘着气，”春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子爬，爬你的心。你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他却用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才能做的事呀，春花，说真的，哪个不喜欢男弄，不喜欢男疼？就像你说的，就是要男爬的，娘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疼，可春雨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的男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骂俏，甚至偎在他怀里撒娇索吗？娘不能。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再说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压着娘，就是压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林，寿家的脉，闺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了辈分，可你终归是家的，而春雨是我们寿家的根呀。”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