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9-30）

？我不说，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春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唤回娘，“娘，闺虽然是家的，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吧，就算闺是家的，他能爬，可一旦把闺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怎么见？”

“娘不是那个意思，春花，你爹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力地拉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我爹不是！”春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娘，说真的，我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脱，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脱下我的裤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流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压在身下，玩弄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怎么抬？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进去，娘，你知道，闺被爹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的身子，玩自己闺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怪丢，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春花，我――“娘喘气都有点费力，“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娘，他这样糟蹋我，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爹污着，就没脸见，不敢见，走到路上，好象所有的目光都盯着你，戳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了的闺，吃着饭，你都提心吊胆着爹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那些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耻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们并未发现爹的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得次数多了，羞耻心也就淡漠了。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了。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两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而这个还是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粗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泄。娘，他们一晚上流着，流着弄他的亲儿，什么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的，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春花第一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熊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儿，但气息越来越微弱，气一一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气说，“春――春花，我也知道，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就怕被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春花，娘被打怕了，吓怕了。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自己的男别的，娘心里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自己的闺，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子哭。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吗？倒不如让闺从中体会出男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春花继续说，”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发现，可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之欢。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