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末生】第二卷 且问此心何及 第十章 兴衰如烟

前倾，长长的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细而不失圆润的下颌，正指向

沉甸甸的胸。

好像在指引视线顺着向下看去，看一看一对豪悬垂，沉得让娟绸的胸襟

紧绷，被压出诱的弧线。

只看她一双水光眸一眨不眨，螓首低垂，俏挺的瑶鼻温婉大气，恢复血色的

烈焰红唇不时地轻轻抿上一抿。

上身微微前倾，长长的脖颈弯成优美的弧度，细而不失圆润的下颌，正指向

沉甸甸的胸。

好像在指引视线顺着向下看去，看一看一对豪悬垂，沉得让娟绸的胸襟

紧绷，被压出诱的弧线。

她作画的手指舒展若幽兰，这是天生的仪态，也是自幼养尊处优形成的气质。

齐开阳在今之前，还未接触过这样的子。

凡间皇后，某个宗门的圣，却被宗门使者随意折辱。

使者临行之前那句邪恶得让浮想联翩，不寒而栗的话语。

齐开阳又想起素凝在安村伤心欲绝的哭泣与眼泪，那样的绝望。

他实在无法想象，方才受着苦刑的子，和现下优雅作画的会是同一。

素凝绘好地图，抬见齐开阳怔怔看着自己，俏脸一红，纤指在桌面敲了

敲，提醒他该看这里。

「哦哦。」齐开阳如梦方醒，看向地图。

相关的事齐开阳已思考过。

既然有安村，就会有其他的什么村子，只消物产贫瘠，村民艰难度，一年

下来没有两三个外来的地方，都有可能是邪魔祸害的目标。

天大地大，这样不起眼的村落有无数个，但有心寻找，必有所得。

素凝绘的是间地图，道：「我想过了，宋，梁，吴，赵境内，安村这样

的地方不算多，就算找着，一动手就惹眼目。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定

还要被灭。唯独这里，简直是邪魔天然的滋养之地，还不易被发觉。」

宋国东南是吴国之境，西南便是楚国。

论幅员辽阔，天下诸国无处楚国之右。

可楚国十万大山占据国土近半，这里毒虫猛兽横行，瘴气处处，修行避之

唯恐不及。

只有些凡坚强地与天地抗争，星星点点地生活在大山之中，留守着祖祖辈

辈留下的土地。

「你怎么知道哪里有？哪里没有？」齐开阳看了眼宋国方圆，再看了眼十万

大山，这要翻山越岭地去查，什么时候才查得出来？

「我自有办法，不用你心。还有，我自有办法掩耳目，做得神不知鬼不

觉，只有你知晓，记得保密！等有了眉目，你陪我去一趟。克制邪魔，没有比

你更拿手。」

素凝甜甜地一笑，道：「当然了，还和从前一样分账。」

「行，这事我可以答应你。我的那份不用，留一半给霜绫，另一半给你，

算还你个。」

素凝俏脸又是一沉，让齐开阳不明所以。

这子的长相，如常时太过温柔，以至于稍有露出半点不满，脸上都藏不住。

不快瞬息而过，化为对齐开阳的一瞪眼，素凝道：「在安村的时候，我提

心吊胆。现下，我倒期盼邪魔手里的木之更加多些，莫要让我找太久！」

是夜，齐开阳留在中夜宿。

隔着一张珠帘美在卧，齐开阳起了些旖旎念想，不久后被满腔心思代替。

自己从何而来？在曲寒山时还没什么特殊感觉，可师尊一封纸鹤就能轻易唤

来散修六仙，还称自己为小主？

为何洛城之外当余真君现出真身之后，会有诸天仙圣立刻齐至？是为了自己，

还是为了余真君？亦或是二者皆有？

最顶尖的宗门，易门门主凤宿云会亲自按落云光，来看一个刚刚道生境的少

年，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的话，竟然还邀请自己往南天池一行？来了新郑皇宫，

又有个不知道什么宫主在打听自己的事。

宫主，宫主，应当是宫主，不会是公主吧？

诸事纷如麻，齐开阳不得其理，不知不觉中睡去。

次清晨，素凝起身离宫而去，半个时辰后返回，让齐开阳到宫门外候旨。

齐开阳行出殿门，将跨过门槛时收回抬起的脚，地看着半条小腿长的门

槛一眼，才郑重跨过。

到了天井后，又停留了好一会。

直到门时，再次驻足停步，出了宫门回身抬，看着

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