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记】（16-20）

杨浅秋只哭道：“我怕耽误你在外面的事务，便没敢细说。”李楚仰天长叹：“此生有高卿痴如一，有杨卿懂事乖觉，足矣。”二抱痛哭，按下不表。

又是几月过去，城内忽然起了瘟疫。一时间民不聊生，十分凄惨。李楚作为药铺的掌柜，自然是要留下来替看诊、售卖药方的。只可怜杨浅秋，一介娇花子，因着持高声语的丧葬没能好好休息，自己也病了。李楚担心她身子虚弱时候也感染瘟疫，那可就惨了。便给足了她钱银，打发她上外度假去了。杨浅秋心有不舍，李楚就又安排了扫雪跟在身边伺候着，此中意思，不言而喻。

且说杨浅秋到了安排好的地方。这里是个小镇，地方不大，却物产富饶，号称自己就是桃花源。果然稀少，传播瘟疫几乎是不可能的。杨浅秋暗道：李朗有心。给杨浅秋买了一座大宅子，因着带上了随身的三个丫，还有个扫雪，使唤是够了。这宅子后有一片荷花池，格外美丽。杨浅秋心烦闷之时便偶尔给李楚写信，大多数时候都一个呆呆地坐在荷花池边发呆。

这，大丫鬟侍花见杨浅秋闷闷不乐，因着杨浅秋如今已经是李楚的正夫，便急于结。上前道：“夫，如果烦闷，为何不把扫雪招进来玩哩？”一旁给杨浅秋捶腿的闻叶微微抬着笑脸：“姐姐糊涂，扫雪乃是男丁，如何能见夫？”杨浅秋却想起扫雪那的大卵儿和他白白净净的面皮来，只摆了摆手道：“请进来罢。”侍花便像是得了军令状似的跑了出去，又被杨浅秋叫住。只见杨浅秋也不避讳，直叫闻叶替自己脱了衣裳，把一条浅色亵裤递给侍花道：“你把这个给他。”闻叶年岁幼小，哪里见过这个？羞得脸蛋扭到一边，不敢看也。

侍花格沉默，却心里的弯弯绕绕一点不输给别。看扫雪年纪轻，长得俊，与他也没少拉拉扯扯的。便拿了亵裤出来，找到扫雪道：“我今给你一个巧宗，不知你做不做？”扫雪笑道：“姐姐请说。”侍花把亵裤放在他手里：“你且拿着。”扫雪只看了看，笑道：“这不是夫的亵裤么？”

侍花大惊：“你如何晓得？天杀的。”扫雪便把那李楚把自己拉到屋内代庖的事一五一十说了，逗得侍花咯咯笑：“你便快去罢。既然你也不是新了，那我便不引你去了。道一回生二回熟，看你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吧？”扫雪道：“姐姐为何不一同前去？”侍花红着脸道：“我怎好去？夫可是很厉害的。”扫雪笑道：“姐姐好意，我必以身相许才能报答，如何不去？”便拉了侍花的手一同去了。

那面杨浅秋正等着。心中暗道：这扫雪年轻气盛，我定战他不得。如今看来，只得用一个“十面埋伏”的兵法了。便扭让闻叶把奉竹找过来，闻叶依言照做。

且看这扫雪从远处走来，真真是个好儿。肌肤胜雪，唇红齿白，八分少年意气，两分子柔。看得两个小丫鬟都红了脸。扫雪上前请安，杨浅秋只说：“莫要拘泥虚礼。我的儿，这几心中烦闷，没能同你解闷，冷落了你哩。”那扫雪也不管其他几个丫鬟看着，一骨碌爬到杨浅秋怀里搂着她便亲嘴儿道：“只要夫还记得扫雪便够了。等多久扫雪都等着哩。”又对着她道：“姐姐，吾两个耍一回，可不好也？”杨浅秋带着微微笑颜，道：“心肝，只依你便是了。”

当下扫雪坐在池边石阶上，杨浅秋就坐他怀里，扫雪扶起文妃两，将话儿投牝户，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将出来又送进去，引得三个丫鬟春兴勃发。看扫雪年纪虽小，那麈柄直竖，狠狠的跳动，他两个了一会，却才泄了。杨浅秋他不过，将那柄儿含弄，这扫雪熬当不起，阳又泄。

杨浅秋笑道：“你是年轻后生，我怕吃了你这儿，容颜不知娇媚多少。”扫雪笑着指了指池子里的鱼儿：“说吃什么补什么。我这美丽物的儿吃了，也是叫那丑美丽的，更何况夫天生丽质乎？哪怕是叫这鱼儿吃了，只怕明就变成神鱼了。”又把杨浅秋拥怀中道：“只怕你禁不起。我这可是有很多哩。”眼睛却不住在三个丫鬟身上扫着，看她们仨面含春，青春艳丽，扫雪心下动，尘根又硬。

杨浅秋对着扫雪道：“我的儿，老娘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好呢？”说着，故意又去含弄这麈柄，却又硬得厉害了。杨浅秋道：“心肝，吾十分你却无气力，侍花，你可代吾一次。”扫雪正无泄兴处，使与侍花颠弄，这侍花是贪图他好容貌已久的，又见过许多风月事，也便十分动兴。

这扫雪将春娇泄兴，又不顾命。两个翻来覆去，便是惊天动地。闹了一更多次，便来了，却才完局。杨浅秋看了看，身边还立着一个丫鬟却是闻叶。杨浅秋道：“你与扫雪弄一回。”闻叶小脸苍白，要说年纪，她不过一十六岁，尚且幼小，唬得低下去：“羞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杨浅秋却骂两声，闻叶方才硬着皮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扫雪。

扫雪笑道：“这闻叶妹妹虽说新见，却像是旧相识。”看她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闻叶拥定，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