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压床】（22-28）

洗了手，重新坐回饭桌旁。

“他有没有……”方手摸着碗，眼睛无焦点地看着桌面：“有没有对你……”。

齐砚手里的筷子碰到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方的手跟着颤了一下，她没有抬，盯着桌面：“狗杂种！”她忽然换成了老家的方言发音，脸孔涨红，恶狠狠地骂道。

齐砚抬看她。

“狗杂种！”她又骂了一遍。

视线和齐砚碰到，方才想起来：“我不是骂你，我骂的是……”她忙解释。

齐砚突然笑了出来。

方愣住。

齐砚的笑迅速收起。

方手比脑子快，她伸手摸齐砚的脸：“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齐砚歪试图躲开她的手。

方手掌未松，指腹软软地蹭过他的脸颊：“你笑起来更好看了，嘛平时都不笑。”

齐砚看向她，嘴唇抿得紧紧的。

“不会是必须听我骂才会笑吧，那我想想……”

扑哧。两同时笑了出来。

方十四岁生那天，乔蔓带着她和齐砚一起出去吃了顿自助餐。

同去的还有一位姓蒲的年轻，乔蔓的朋友。

蒲早坐在梦中那个四座位后面，仔细打量着那个。

长卷发，化着淡妆，五官很柔和。一身桃色毛呢套装，戴一顶同色的色贝雷帽，温柔又甜美。

那个同姓的并不是她。她仍然只是这场梦境的观众。

“你那个勤工俭学还在做吗？”乔蔓问方。

“嗯。”方拿着根羊排啃了一大，嘴里鼓鼓囊囊地说：“早上早去二十分钟看车棚，中午听图书馆老师的安排整理下书什么的。”

“一个两份，忙得过来吗？累不累？”

“不累。我本来还想报一个放学后打扫篮球场卫生的活，老师说我一个占这么多岗别就没机会了。”

“行了，两个就可以了。”乔蔓笑着把拆开的螃蟹放到方盘子里：“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学习，赚钱的事等以后毕业了再努力也不晚。最近学习方面怎么样？”

方抿了下嘴，有些不好意思：“期中考试还是第八名。”

“很了，能一直保持这个成绩中考就没问题。齐砚呢？还是第一？齐砚你要不要也给别的同学一个机会，让我也看看哪次你考不了第一了是什么反应。”

方笑起来：“齐砚脑子比我好使。”

“什么呀。”乔蔓敲了敲方的：“我觉得我们小这颗脑袋和齐砚一样好使。”

“嘿嘿，蔓蔓姐蒲姐姐，我去拿菜。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方第叁次起身补充食物。

“少拿点。”齐砚提醒。

“哎，让小吃嘛。”乔蔓说：“今天我们小过生，想吃多少吃多少。”

“她是想吃到完全吃不下，明天……”

方忙扯齐砚的胳膊。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好省下一顿饭。”齐砚不顾方的拉扯，淡定地说完。

“什么？是这样吗小？那你快别吃了，不带这么会过子的。只要我有饭吃，肯定饿不着你。傻丫一个，吃撑了你晚上还睡不睡觉了？别吃了，坐着歇会儿。”

方吸了吸肚子，眼含留恋地看着远处的食物：“我想吃点水果，我就拿一点。”

“你俩在家时她也这样吗？”方走开后，乔蔓问齐砚。

齐砚点：“有剩的她都会吃掉。”

“这孩子。”乔曼心疼地看着方的背影。

方拿了水果，笑吟吟地回冲乔蔓打了个招呼，又跑去了甜点区。

乔蔓忍不住笑起来：“难怪个窜这么快，脸也圆乎乎的。”

“皮肤也好，又白又亮，跟小灯泡似的，眼睛又大又漂亮，像漫画里的美少。”蒲姐姐补充。

方害羞地道谢。

“嗯，猛一看完全是个大姑娘了。”乔蔓一脸欣慰，转看向齐砚：“齐砚，不是我说你，你这饭量也该涨涨了。原来你俩一般高，现在方明显比你高一截。再不多吃点，以后长不过小了。”

方乐呵呵把盘子放下：“就是，蔓蔓姐蒲姐姐你们帮我多说说齐砚。齐砚，莓吃吗？”

齐砚摇。他一向吃饱即停，早就放下了筷子。

“吃了莓，明天就比我高了哦。”

齐砚一声不吭，低把凳子挪开，远离方。

一抬，莓又追到了嘴边。

大家一起笑了起来。

吃得太饱，坐上车子没一会儿，方就开始昏昏欲睡。

车程未半，她已经彻

底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