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怜奴

让他把尽在自己体内。等程宗扬最后一滴出，那张蜜柔柔收紧，像一张温柔的小嘴般吸吮着他的阳具，让他享受后温柔的服侍。

良久，阿姬曼慢慢撅起，离开那根过已经变得软垂的阳具。

少媾过的器带着靡的柔艳光泽，缓缓吐出阳具。接着一浊白的从淌出，黏稠的体间，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迹。程宗扬这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初次愤仅仅是十个时辰之前，体内的创伤还没有完全愈合。

“对不起，我不知道──还痛吗？”

阿姬曼笑盈盈转过身，脸上丝毫看不出痛楚的表。

“主不应该向自己的说对不

起。”

程宗扬挠了挠，苦笑道：“我都说过一百遍，你已经不是隶了。你都离开商馆，身契也没有了，无论是谁，也不能再把你当成隶。”

阿姬曼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她看着程宗扬的眼睛，认真道：“只要曼儿的罪还没有赎清，就永远是主的隶。”

程宗扬一怔，“什么罪？”

“主把身契给曼儿的时候，曼儿很害怕……”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应该是高兴吧？怎么会害怕呢？”

阿姬曼眼圈慢慢红了，她抱住赤的房，低声道：“曼儿在想，如果那天主真的被曼儿害死了，等他们发现曼儿已经不是处，一定会很生气地把曼儿卖掉。”

“主买下曼儿时，曼儿其实心里很害怕。害怕主会和别的男一样，惩罚他们不喜欢的。可主却把身契给了曼儿。还说，主答应过，要救曼儿出来。”

少小声哭了起来。“曼儿不是坏……只是，只是他们……”

阿姬曼扬起脸，双手放在胸，认真说道：“梵天在上，自从知道主真的宽恕了曼儿之后，我，阿姬曼芭娜，就发誓要报答主。”

说着她又哽咽起来，“可是曼儿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这具身体。但曼儿背叛了主，主已经不喜欢曼儿了……”

阿姬曼的话语和泪水，让程宗扬心里又酸又甜。他伸手将阿姬曼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像哄小孩一样，一边抹去她脸上的泪珠，一边说道：“这会儿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哭的？”

阿姬曼点了点，泣不成声地说道：“是我说了谎……”

程宗扬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不会怪你。”

阿姬曼泪水涟涟，呜咽道：“主为什么对曼儿这么好？”

“也许……”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许我真的很像你哥哥吧。”

阿姬曼唇角弯起，似乎想笑，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赤的手臂抱紧程宗扬，哭泣道：“哥哥……哥哥……”

少饱满的房抖动着，泪水滴在上面，留下斑驳的湿痕。阿姬曼哭得这样伤心，自己的还在家体内，总不好不管。程宗扬拥着她纤美的身体，呵哄道：“都哭出来就好了，把你的委屈都告诉哥哥。”

阿姬曼恸哭道：“哥哥……你走后第三天，城就了。那天，黑色的死亡神迦梨用她的衣袍遮住了整个羯陵伽城。崇拜战争之神塞建陀的敌冲进城

市，杀掉了所有男，把父亲的颅砍下来，悬挂在城上，然后把我们带进军营。你还记得羯陵伽城城主的儿吗？那个月亮一样的少。她比我大五岁，城那天本来是她的婚礼。可她的未婚夫死在了城，她也被带到军营。他们让她在宴会上跳舞，用棍子打她……还有她高贵的母亲，他们叫她狗，给她戴上狗链……没多久她们就死了……”

“城里到处都是死，乌鸦把整个城市都盖住了。被关在军营里的我们每天都有死去，没有给我们吃的，好多孩子都饿死了……”

程宗扬道：“然后你就和母亲一起被卖到这里了吗？”

阿姬曼点了点，泣道：“我不敢叫她妈妈。他们以为她是我的妈。”

程宗扬哄劝道：“别伤心了，那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发生。而且……至少他们没有欺负你。”

阿姬曼泪眼模糊地说道：“那时我还不到十三岁，他们把我当成小孩子。”

程宗扬心里发出一声叹息，还不到十三岁的小孩突然间家亡，作为被俘虏的隶目睹了这一切，难免会给她造成心理创伤。怪不得她会对男那么仇视。

阿姬曼已经哭成个泪，一让她一直哭下去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抛开心沉甸甸的压力，说道：“阿姬曼是个勇敢的孩呢。”

阿姬曼扬起脸，迟疑地说道：“是吗？”

程宗扬笑道：“昨天在地牢里，你流了那么多血都不怕痛。”

阿姬曼刚要绽露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咬住唇，过了一会儿才道：“在军营里，每个想吃到东西的都要那样做。”

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