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她和他的自白

种焦虑的心态，间接向她证实确有其事，很自然地，她就信以为真了。”

“照这么说，小雪果然还是自杀的吗？”

素素黯然：“你也可以认为，她是被我死的。”

我长叹：“我想，第五圆那小子，应该早就调查出来了吧？”

“呃？”

“不必再隐瞒了，他肯定早就和你接触过了。这小子明明已经查出了真相，但又对我诸多隐瞒，我只能认为是你说服他这样做的。你一定有他的电话吧，可以帮我联系他吗？”

“为……为什么？你……怎么会……”

素素显得惊慌失措。

“我有些问题想向他求证一下。这整个事件已经拖得太久，我不想再

拖下去了，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彻底解决。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发布页LtXsfB点￠○㎡”

我盯着她：“素素，帮我约他出来。”

素素张结舌，脸色瞬间萎靡下去。

我提前半小时到达楼下的茶餐厅，抿着一杯普通的速溶咖啡，等第五圆出现。郵件LīxsBǎ@gｍail.ｃｏm?.ｃom发布(

素素的解释某程度上堪称完美，简直，完美得过了。

在她的解释之中，似乎所有都没有直接责任，似乎所有的悲剧都只是因为“误会”真的只是这样吗？

而最令我觉得跷蹊的，就是第五圆那个混蛋在事件发生之后所扮演的角色。他的行动，意义不明，其中尤其令难以理解的，就是素素生孩子那天，他和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狗话。

姑且不论那些话是否有道理，关键在于，他究竟为什么要说那些话？他出于何种立场？有何动机？

太古怪了，甚至那天他会刚巧在医院出现这件事本身，已经透着一层诡异。

关于这一点，三年来我总是时不时地就忍不住思考，脑海中也曾有过几个闪念，如今再结合小雪和素素的说法，我总算有了明确的推断。

这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他从中挖出真相。

十八分钟之后，第五圆来了。

和上次截然不同，他今天看上去非常整洁，发梳得一丝不拘，眼神坚定清澈，衣着毫无绽，怎么看都是一个成功的职场士。

现在的时间，还不到十点半。

他在我对面端端正正地坐下，将手上的新款手机轻轻放于桌面上，屏幕反转。

“好奇问一下，你还在当警察吗？”

我等他点了杯茶之后，这样问道。

“当然了，你问得真奇怪。”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笑了笑：“不过我调了职，不再负责刑侦了。”

我注意到他的气之中，并没有烟味。

“再好奇问一下，你结婚了吗？”

“没有，连朋友都没有。喂，你有完没完嘛？就算是猪，只要环境合适，一样可以将自己清理得净整洁。”

“那是，不过你并不是猪。”

我靠在椅背上，直截了当地说：“素素刚才告诉我的那番话……是你教给她的吧？”

第五圆怔了怔：“什么意思？”

“要我自己说出来么？也对，不这样做你没办法向素素差。”

我双手环抱，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冷笑：“那我就直说了。昨天，听见我

儿说出素素父亲曾经是教师这条关键线索，素素就应该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之后，我整晚都留在儿房间里面，素素肯定更加担心，于是她就打电话给你，而你就教了她那一套说法来应付我，对不对？”

最初的惊讶过后，第五圆微微一笑：“为什么我要这样做？”

“因为在小雪事件里面，你和素素已经结成了同盟。”

我注视他的眼睛，不紧不慢地续道：“你大概早就查出了真相，不，很可能是你找素素对质之后，才查明了真相，但出于某些原因，你答应为她隐瞒。”

第五圆笑得越发灿烂：“哦？是什么原因呢？”

“首先，这个真相应该不会对任何构成法律责任，至少在那个阶段，我不认为你会为了素素知法犯法。”

我嘬了一咖啡，继续说：“其次，我估计她提出了令你相当感兴趣的易条件。”

第五圆笑而不语，然而笑容稍稍有些僵硬。

“怎么样？既然是我自己猜出来的，你就不算违反承诺了吧。你已经没必要再为她隐瞒了。”

我冷冷地说。

“嗯，我还有一个地方不明白，你怎么会怀疑到我呢？”

“因为是你自己希望我怀疑你的。”

我答他：“我只是成全你。”

“呃？”

“不要再演戏了。素素生孩子那天，你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