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凝霜(9-17)

齐亏空，让本真刮目相看。”

许逸听得出楚汐月在奚落自己，赶忙说道：“多谢司首给属下一个亡羊补牢的机会。”

“安州分舵舵主何在？”楚汐月问道。

“属下在。”一个身材矮小佝偻的中年男子回答道，“属下何钦，参见司首。”

何钦双眼直溜溜在楚汐月身上扫，厉国子既不似西域子异域风，又不似兰朝子温婉可，多以粗犷彪悍为主，像楚汐月这样丰肥的极品子平不多见。

“南周山在安州境内，丹欲教可有报最近的报？”

“这。。。禀司首，安州分舵近年来一直受到厉国朝廷和丹欲教的压制，分舵薄弱，连我在，只有三，所以。。。”

“这是在跟我诉苦吗？”楚汐月犀利的看着何钦。

“属下不敢，只是据实回话。”

“哼，许逸，尽快帮安州分舵重新建立起来。”

“属下遵命。”

“肃州分舵舵主何在？”

“属下李沐谨，参见司首。”

“李舵主。”楚汐月看着李沐谨说道，“其他跟许舵主下去取经费，李舵主留下。”

“遵命。”其余鱼贯而出，一会密室就剩下楚汐月和李沐谨。

“沐谨，我来的路上，大将军专门跟我提起你。”

“大将军，大将军还记得我么？”李沐谨听到楚汐月提到陈纲，眼神一亮又瞬间暗淡下去。

“前西凤军副统领，因得罪太尉褚原而被罢官流放，后得大将军解救，潜伏厉朝，为国尽忠。这等英雄，大将军当然记得。”

“但我愧对大将军。”李沐谨略带哽咽的回道。

“当年之事不怪你。褚原借厉国之手杀害大将军之子，你已经尽力去通风报信了。”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如果我在快点，少将军就不会死了。”

“当年之事大将军从未怪罪过你，不用自责。我此次前来，一为取得七年前大皇子遇刺一事证据；二来，看能否策动楼烦、斯等国复国；三是调查丹欲教实。”

“司首，当前之事，属下虽身在厉国，却也有所耳闻。属下几乎可以肯定，此事必有二皇子参与。达纳戈烈就两个儿子，大皇子一死，皇位必然是二皇子的。不过确实很难找到证据。”

“找到证据，就可以证明此事是厉国内部恩怨，与我大兰无关。达纳戈烈就没有理由陈兵数十万于边境，大将军和忠毅军就可以抽回京城，就能加强陛下的军事实力。”

“属下明白。听说现在京师西凤军、御林军、三大营和京城兵马司全都是褚原的。”李沐谨问道。

“是啊，要不是有掌门，估计褚原早就宫了。”

“司首，楼烦，斯等国被灭后，均并了肃州。属下和他们的皇族有些往来，可以为司首引荐。”

“太好了，大将军果然没看错你。”楚汐月夸奖道。

“属下也是觉得这些或许有朝一能为我大兰所用，就去结了他们。”

“丹欲教有消息么？”

“属下不知。许舵主一向不喜欢分舵之间互相手事务，所以安州地界之事，不甚清楚。”

“好，沐谨，明随我先赴肃州，见见他们。”

“属下得令。”

“对了。许逸此你觉得如何？”

“许舵主虽贪财好色，但这些年厉国一切事务却也是他在持。”沐谨如实说道。

“唉，当年张舵主忽然病逝，我紧急之下，让他接管一切事务。现如今，令我失望。”楚汐月有点懊恼地说。

“司首，如今分舵主大多是许舵主提拔，关系密切。。。”

“我有分寸。我再找其他了解其他州况，你去准备下吧。”

“属下告退。”李沐谨拜别离开。

十五、凉州惊变

凉州城的一座客栈上房内。我推开房门，见师娘正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一手拿着本书卷，一手拿着个致的茶碗，双目聚会神地看着书卷，感的双唇微微张开，正欲酌饮杯中之水。见我回来，问道：“如何？”

我赶紧坐下，跟师娘汇报道：“况和张叔说的差不多，这苟雄躲在凉州城。我打探了几天才发现他的踪迹，又监视了他的府宅几。这厮居简出，狡兔三窟，但徒儿发现，这狗贼每五酉时必偷摸一个去往城外的一处山中，亥时才回城。”

“嗯，这是个机会。”师娘叮嘱，不想引起太多的动静，所以让我盯紧看有没有苟雄落单的时候。

“明是第五，这畜牲肯定要去。师娘，动手吧。”

“陆郎，明我就能替你报仇了，等着我提他的回去祭奠你。”师娘轻声地自言自语道。我看着师娘沉的脸庞，我知道，这个狗贼已经是个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