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寄余生(41-48)

什么药。

江启年见她抬了，便接着说道：

“空调都只用开一台。”

“……”

江示舟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后就准备把视线转回去。不料这时江启年又说话了：

“你在看什么？”

她随手把书凑到他面前，给他展示了两下书的封面。是一本法国小说。

“我想和你一起看。”

“……”

江示舟终于直起身子，皱着眉盯了他许久。

她虽然觉得不耐烦，可这书毕竟是他借来的，也不可能真给他甩脸色摆架子。见他的神颇为认真，江示舟便不觉开始苦恼：这么小的一本书，该怎么才能让两个一起看啊。

思索了片刻，她终于想到一个方法，便索将书扔进他手里。

“行，我眼睛也看累了，你给我念吧。”

江启年翻到她夹起的那一页，而江示舟则挪了挪身体，一声不吭地趴在了他的腿上。页码停在故事开始不久的地方，显然她也是刚开始读。简单地浏览了一下前面的内容后，江启年便听话地照着书页念了起来。

空调的凉风、江启年的体温和他絮絮不休的念书声，令她感到舒适和困倦。她抬眼瞥他，只见他神专注，薄唇翕动不止，喉结随之上下滚动着。江示舟忽然间觉得书的内容索然无味，每段清晰的字句进她耳中，只溶解为一个个无意义的音素。

从这张嘴里，她更想听到一些……最简单又最能让她兴奋不已的声音。

“……那是一种别具一格的野的美，她那张脸，初见之际使你感到惊讶，继而就永远难忘了。尤其是她的眼神，既妩媚又凶狠，我从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眼神。

“……对于她那个种族的来说，身自由比什么都重要，为了少坐一天牢，他们宁可把整座城市都烧得一二净。嗯……？”

江启年的念书声被喉间一声闷哼所中断，是江示舟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

他皱眉低，用困扰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询问她的企图。江示舟却是一副神闲气定的样子，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握紧了他的器，似是漫不经心地捋了两叁下，同时开道：

“嗯？怎么不读了，继续啊。”

“……你这样让我怎么读？”他的耳根已经红了一片，极力压着嗓子，克制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玩我的，你读你的，不行吗？”

……问题是，你“玩”的“东西”根本不是你的吧？

“你想听我读书的话就别闹了，松手。”

听见江启年隐忍的喉鸣，感受到他的器在手里发胀发硬，江示舟更来劲了，甚至还用指腹去摩挲它顶端的铃。

“我想听啊，我就想边玩边听哥哥读书，怎么办呢？”

“玩你个啊，你再不放手，看我怎么收拾你，嗯……”

发软带喘的声音几乎毫无威慑力。他被摸得尾椎骨都开始发麻，只能把书一扣，抓住她作的手腕，强行去掰开她的手指。

江示舟见状，也不急着硬碰硬，识趣地抽回了手。江启年涨红着脸，整理好裤子后又瞪她一眼，然后才又拿起书，继续念下去。

“……卡尔曼对我说：‘我的心肝，我真想把这房子砸个稀烂，放一把火烧掉，然后逃到山里去。’

“……她说：‘好哇，我已经不止一次从咖啡渣里观测出，咱俩注定会同归于尽的，管他妈的，听天由命吧。……我腻烦别的预，我更不能忍受别的发号施令。我要的是自由自在，什么就什么。’……

“唔，江示舟，你又什么，嗯……”

这回，江示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因为他器的前端此时正被她含在嘴里。几绺发丝垂落下来，她不得不抬手拨开再别到耳后。

江示舟还是第一次这么做，不免生涩又好奇。她先是舔了两下顶端的那道小沟，然后张开嘴含住整个顶部，并努力把整根吞进腔里。

江启年的茎清洗得很净，和他身上其他部位一样，散发着沐浴露的气味，是淡淡的柠檬清香。即使这样，茎身一寸寸没中，顶端抵进喉咙里的时候，咳嗽和呕吐感还是让她的眼角挤出了几滴泪。终于习惯了腔内的庞然大物，她才慢慢开始吞吐。

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却令他眼角发红得仿佛快要滴血。直涌上脑的快

感逐渐麻痹了他的四肢。他不仅没有力气推开她，甚至只能凭着感觉在她腔里耸动。他正想按住她的脑袋往她喉咙更处顶，残存的一点理智才阻止了他这么做。

江启年抬起手，挣扎着想把她推开，却反被她握住，继而十指紧扣。她微仰起脸，稍稍吐出他的器，然后才一边舔弄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哈唔，你，你不喜欢吗……嗯咕……”

她本来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