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寄余生(41-48)

江启年一个面色红、失控低喘，体验到的成就感和征服感是以往任何时刻都无法匹敌的。

“嗯，哥哥……嗯唔，继续读好不好，继续读书给我听，哈啊……”

这声“哥哥”又猛地让他回忆起儿时。他依稀记起婴幼儿时期的江示舟曾声气、齿不清地叫着他“哥哥”，拽着他的手指，当作嘴放进自己的嘴里。现在她还是这么叫着他，嘴里含着的却变成了他的器。

他的妹妹，他可的妹妹……正趴在他的腿上给他。

他无所适从，只能勉力举起捧着书的那边手，强迫自己集中力，继续念起书中的台词：

“你知道，是你断送了我，我是为了你才变成土匪和杀犯的……卡尔曼，我的卡尔曼，让我来拯救你吧，让我在拯救你的同时把我自己也拯救出来吧……！”

这时候她恰好咽了咽水，喉咙溢出的声音仿佛像在回应他一般。这无意的举动却惹得他直接失守，强烈而刺激的快感在他脑海里如白光般闪过，书也没能拿稳，狼狈地跌落在了床单上。回过神时，他的已尽数在了江示舟的嘴里。江示舟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皱着眉下意识地向他张开了嘴，伸出舌。

看到她腔里的，江启年的脸色顿时由红转白，“……你，你快去吐掉……”说罢便要拽她到床边的垃圾桶去。浓稠白浊的体在色的舌上停留了片刻，在掉落的前一秒，她便抢先吞咽了下去。

看着面如土色的江启年，江示舟脸上却没什么波澜，甚至还咂了咂嘴，然后才蹙起眉，露出一脸嫌恶。

“……好难吃。”

他无颜以对，只能扶额掩面：

“废话，那玩意不是拿来吃的啊……”

洗漱完再回到床上，俩都再没有任何读书的心思了。

“示……这样舒服吗？不会痛吧？”

“嗯，哥哥，可以再大力一点……”

“这样？”江启年稍稍加大了力度。

“对，就是那里，哥哥真……”

“……江示舟，你再叫这么恶心我就不给你按了。”他停下手里揉按的动作，不轻不重地往她腿上拍了一掌。

还略微酸痛的肌被这么一打，江示舟吃痛地嗷了一声，扭瞪了背后的江启年一眼。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真的挺舒服啊。”

“我信你个鬼，哪个按摩叫成你这副鬼样子的。”

“我乐意，你管得着？还不是都怪你让我跑那么多圈，叫两下都不行了。”

“行，你继续叫，明天下不了床我可不管。”

“……”

听出了弦外之音的江示舟终于乖乖闭上了嘴。

【四十六】野马

顺利通过学业水平测试和期末考，送走了毕业的陆显川，江示舟总算度过了勉强算得上充实快活的高二，又收获一个安逸的暑假。

要说安逸，实际也并非如此。在城四中，高二升高叁的暑假在七月底便会迎来尾声。进高叁后，每天的课业量更是成倍增加，回家的频率也会从一周一次跌为半月甚至一月一次。

半个月左右的假期里，不仅要完成大量的暑假作业，还要抽空和朋友出去玩。江启年也称不上轻松，放假了还要忙课题和实习，几乎每天都是早出晚归。

暑假结束前的几天，江示舟终于得以喘息。趁着作业写完且没有邀约，她便独自待在房间里看一些喜欢的书，顺便打发等江启年回家的时间。

夏天的午后格外漫长而悠闲。空调房里清凉又静谧，只有空调叶片簸动的声音和书页翻动的沙沙声。手里的动作愈来愈缓，脑内开始昏沉欲睡，眼皮半阖半睁，目光的焦距逐渐远离方才读到的字行。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身上已经盖了一层薄被。原本信手摊开搁在肚子上的书，也已经夹好了书签，被安稳地放置在床柜上。揉揉眼睛，扭望去，正看见江启年似乎在她衣柜前鼓捣着什么。

“哥？”刚睡醒的声音有些黏糊糊的。

“你醒了？”他回，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

她支起身子点了点，长时间的空调风吹得她有点晕。

“肚子饿吗？”

她又摇摇。

窗外的天色尚且明朗，树影婆娑，看起来应当是下午的叁四点左右。光不似正午那般毒辣刺眼，却也足以将万物照得炽白。

“那待会换身衣服，跟我下楼去。”

她稍

微清醒了一点：“下楼嘛？”

“带你去个地方。”

江示舟这才注意到，他正往她的小行李箱里塞着一些她的贴身衣物。

“出远门？”

“算是吧。”

见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江示舟也不急着追问，只是翻身下床，走到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