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我妈不管的。”
明禧摸了摸并不湿润的眼角,乖巧地跪在常叙脚边,没有碰他,而是低下了
,露出纤长的脖颈。
“其实……”明禧见常叙没有回应,继续抛出鱼饵。“……我是认为自己对你没有了利用价值才想离开了,我不会做梦以后,我想你也不需要我了。”
常叙睨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但是……”明禧眼中浮现欣喜表
:“……来到这以后,我发现,我又开始做梦了。”
明禧在平板上的搜索框内输
一个
名,将界面展示在常叙面前。“这个
,他是这里puu的土皇帝,手上握着很多走私的线路,跟泰国的潘帕将军也有合作,他可是比之前那位,还要肥美的一条大鱼。”明禧在平板上点了点,“三天后,他也会上这条船。”
常叙审视了她许久,终于舍得开
:“你昨天,可还是
声声地骂我和你爸狼狈为
。”
明禧脸上闪过一丝懊悔,她扯了扯常叙的衣袖,解释道:“我其实还不是因为你和楚家那位的绯闻生气,我们都要订婚了,你还和她纠缠不清,我也没这么大度。”明禧俨然一副吃醋表
。
“我身边的
一向不少,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还会为这吃醋?”
“可你很久没来看过我了,除了试婚纱,你
根本找不到。”
“那你现在不计较了?”常叙挑起眉问道。
“但我胡闹也不可能耽误正事,你知道的,我的预知梦,从来没出过错的。”
明禧又下了一记重料,她知道常叙不可能拒绝。“你知道这位上船,是为了什么吗?”
“什么?”常叙显然已经被勾起了兴趣。
明禧只吐出简单的两个字:“稀土。”
52.叶趴地这
明禧知道常叙不可能不动心,那位死掉的明市高官,正是前稀土集团执行董事及行政总裁;而楚家那位大小姐的父亲,正是国务院自然资源部总工程师。
常叙果不其然调整了行程,当着明禧的面打电话让助理延后了会议时间。
他挂了电话后,盯着明禧,意味
长地说道:“明禧,你
最好是想清楚了吗,不然,我明天就能把你母亲的骨灰送到你面前。”
明禧眸光闪动,
移向一边,看向窗外盛放的
蛋花,点了点
。
登船那天,他们从
生出发,常叙对这一点很不满,尤其在看到码
驻足的很多乌鸦之后。
“这里是
生,乌鸦是孝顺鸟。”明禧解释了一句。
常叙对此只有两个字的评价:“晦气。”他们做生意的,最忌讳看到乌鸦。
明禧没有应声,她想了想,觉得常叙说得挺对。
对他来说,确实晦气。
他们登的这艘游艇,来自德国游艇制造巨
urn,全长122米的。船首斜桅上,印着一个巨大的美洲虎标志。
海风咸咸,吹在脸上都有一种颗粒感。
常叙早就被侍从领着进了房间,她的房间在常叙隔壁,她放了行李之后就走到了甲板上。
海面波光粼粼,橘红色溶于海面,太阳就这么陷于海平面,不加掩饰。
过道尽
处传来脚步声,明禧循声望去,罗文和叶祖泰跟在锦叔身后,正往楼上走去,常叙依着门框,看向几
离开的背影,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走到明禧身边。
“今晚介绍我和他们认识一下。”
“今晚,会不会有些太着急了?”明禧捂着嘴
,有小小的惊讶。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时机,他们的底细我都打听清楚了,今晚正合适。”常叙睨了明禧一眼,“怎么,有问题?”
明禧故作为难地点了点
,“我之前因为展品的事跟他接触过几次,他并不是太好说话。”
常叙挑了单眉,“怎么说?”
“这位锦叔当初也是做些灰色产业发家的,手段狠辣,
脆利落,而且他之前很信任熟
,我建议你还是先从他身边
手。”明禧指了指旁边的叶祖泰,“那个
,见钱眼开,只有利益够,非常好说话。他叫叶祖泰,以前是个猪仔。”
常叙一听立刻皱紧了眉,“这种为了蝇
小利就曲意逢迎的
还用得着我亲自收买?你去跟他谈谈,多少价钱尽管开!”
明禧勾唇一笑,见目的达到,让常叙先回房休息,自己上楼游说。
她刚刚是故意提起叶祖泰猪仔的身份,按照常叙的
格一定会拒绝,他决不允许自己自降身份跟一个‘猪仔’去对话,他连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是肮脏的。
一只乌鸦落到桅杆上,蕴含五彩光泽的羽毛在黑色的
掩饰下依旧流光溢彩。明禧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它,它就是振翅飞走了。
“看来,
生的吉祥鸟,不会保佑你了,常叙。”
餐厅里众
都在安静地
谈,明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