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捕司艳史——一个小捕快的春宵秘录(1)

必查清他的去向！"

方如青踱步窗前，脑海中反复回想着案的每一个细节。今白里，他亲自问过醉仙楼掌柜，掌柜却斩钉截铁地说，醉仙楼从无姓覃的常客。

他心一凛，猛然意识到其中的矛盾："醉仙楼的掌柜，为何要隐瞒覃明修的存在？"

方如青心一紧，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不再迟疑，快步穿过京兆府长廊，径直来到总捕的值房，将案疑点和醉仙楼掌柜的可疑之处一一汇报。

总捕听罢，眉紧锁，低声道："醉仙楼背后牵连极，京中不少权贵都与之有染，若是贸然带队查验，只怕惊动了上，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方如青沉吟片刻，拱手道："总捕放心，我明白其中利害。今晚我便亲自前往醉仙楼暗访，务必查清覃明修和醉仙楼之间的关系，绝不打惊蛇。"

方如青回到书房，取出密藏的易容工具，仔细描画眉目，将自己原本清俊的容貌变成一位肤色黝黑、眉骨高耸、满面胡须的胡商模样。又换上一身西域织锦长袍，戴毡帽，腰间挂串铜钱，举止间带着异域豪迈。

夜色渐，醉仙楼灯火通明，声鼎沸。方如青微微佝偻着身子，步伐沉稳，带着几分生疏的音，径直走到醉仙楼门。

门童见这位胡商衣饰不凡，慌忙迎上前来。

方如青用夹杂着胡语的官话与门童攀谈，随手掏出几枚银铤，递与对方。门童受宠若惊，连忙将他迎楼内，安排在临窗的雅座。

方如青坐在雅座，宽袍大袖，手腕间铜钱叮当作响。他故意在桌上堆满金银，时不时掏出几枚赏钱洒给侍、酒保，引得周围议论纷纷。小二见他阔绰，殷勤地上前招呼。

方如青故作音生疏，用带着胡腔的官话道："这里热闹，好！不过本商远来京师，最喜美酒美作陪。小哥，可有姑娘陪饮？"

小二闻言，连忙摇赔笑："客官，咱们醉仙楼是正经酒楼，卖的是诗酒风雅，不是青楼那等场所。姑娘们只负责上菜斟酒，不做陪饮之事，还请见谅。"

方如青脸色一沉，手中铜钱一摔，厉声喝道："什么正经不正经？爷有的是银子，你们还怕多赚？找你们儿来！再敢废话，小心我叫你们掌柜赔我金子！"

他蓄意将声音抬高，动作粗，杯盏翻倒，吸引了邻桌宾客侧目。小二被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慌张跑去禀报掌柜。

不多时，醉仙楼掌柜快步赶来，满脸堆笑，低声下气地上前安抚："客官息怒，息怒。小的教养无方，让客官受惊了。楼里有何招待不周，还请明言，小的定当安排妥当。"

"掌柜的，贵楼果然气派。本商远道而来，最热闹，好佳肴还要有好歌舞相伴——不知贵楼可有名伶歌表演？若有，今晚赏银绝不会少。"

掌柜听得明白，连忙点赔笑："客官好眼力，咱们醉仙楼素来以诗酒歌舞闻名。每晚都有名角登台弹唱，诗社姑娘、外地乐师时常雅聚。只是今夜席间名额有限，不知客官喜欢哪一类歌舞？若有指定的伶或曲目，小的也好安排。"

方如青故作豪爽，哈哈一笑，指了指案上的金银："贵楼既有名角，便请都叫出来让我开开眼界！若有俊俏歌伎，能歌善舞者，更是赏银加倍！"

掌柜听方如青这般阔绰，连连点哈腰，满脸堆笑道："客官尽管放心，咱们醉仙楼什么样的歌舞没有？包您满意！"

马掌柜见方如青如此豪爽，笑得眉眼弯弯，连忙作请：“客官请随小的上楼，今夜正好有几位名伶都在楼上待命。”说罢，亲自引路，领着方如青绕过喧闹的前堂，拾级而上。

楼梯旋转而上，直至第五层。马掌柜停步，殷勤地推开一扇乌木雕花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方如青原以为这次能见到传说中的醉仙楼内七

楼，没想到只是到了外楼的五楼，连外楼最高之处都没到，看来这醉仙楼之中，果然暗藏了不少权贵富豪。

马掌柜笑着道：“五层之上，都是贵客包间，不设大堂，只为清净雅会。每层不过四五间，皆装点极尽考究，外难得一见。今夜客官赏光，小的已特意为您备下最好的包间。”

果然，踏包间，只见雕梁画栋，锦幔华灯，壁上山水墨宝飘逸生动。案上早已陈列佳肴美酒，窗外夜色朦胧，隐约传来远处丝竹之声。马掌柜轻声道：“待客官稍坐，小的这便去请姑娘们上来献艺。”

他说罢，亲自吩咐下去安排。不多时，雅间外传来丝竹悠扬，一队身着彩衣的乐师鱼贯而，分列两侧，手执琵琶、箫笛、筝鼓，神色恭敬。

接着帘子掀起，一位舞袅袅而，这舞大约三十多岁，胸前仅以一根细若蚕丝的布条堪堪遮掩，勉强覆住两粒樱红的蓓蕾。然而那对丰腴饱满的玉峰实在太过丰硕，即便有布条束缚，依然在行走间剧烈摇晃，带动布条不断摩擦着充血挺立的尖。

透过几乎透明的薄纱，能清晰看见那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