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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奉上热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厅内陈设素雅,墙上悬着几幅山水画,角落里立着一盆修竹。方如青略一打量,心知即便是官宦中层,这李府也是极尽规矩,不敢越矩半分。
片刻后,珠帘摇曳,一位妆容素净、衣饰考究的贵缓步而来,正是义亭侯夫
陈洁丽。她身着一件绛紫色
领襦裙,外罩同色大袖衫,腰间束着镶嵌美玉的鎏金带扣。
虽是正经装束,却遮掩不住她丰腴迷的身材。那对傲
的酥胸将襦裙前襟撑得鼓胀,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裙摆下摆被那浑圆挺翘的
部顶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行走间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诱
。
她那张白玉般的俏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似是因为方才走得急了些。樱唇微启,轻轻喘息,额间沁出的点点汗珠,在光下晶莹剔透,更添几分诱
的韵味。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半敛半睁,顾盼之间流露出几分慵懒与妩媚。虽然衣着庄重,但她举手投足间自有一难以掩饰的风
,让
不由得为之侧目。
见到方如青,陈洁丽略一颔首:"方大远道而来,失礼了。家中近
遭此变故,实在心力
瘁。
"
方如青拱手还礼,温声道:"夫节哀。此番前来,是想进一步了解令
失踪当夜的
形,还请夫
明言。"
陈洁丽叹息一声,坐于一旁,低声道:"侯爷近在城外
演军务,家中事务皆由我打理。毓琪那夜自诗社归来,原本应当已在门前下轿,却不知怎的,竟无声无息地失了踪。我们搜遍了府内外,毫无线索。方大
若有新消息,还望不吝相告。"
说罢,她忍不住攥紧了手帕。
方如青见夫神色憔悴,便不再多言,只温声问了几句李毓琪平
的生活起居、
好,又旁敲侧击地提及诗稿中多次出现的"覃郎",询问府中可曾有与覃姓之
来往。
陈洁丽摇答道:"毓琪素来温顺安静,偶尔与诗社姐妹吟咏作诗。至于覃姓之
,我从未听她提起,也未曾见过府中有这样的
来往。"说罢,她叹息一声,眼中满是忧愁。
方如青见已问不出更多有用的线索,便起身拱手:"夫节哀,若有新线索,还请及时通报京兆府。"陈洁丽点
相送,方如青便带着诗稿,转身走出厅堂。
刚踏出客厅,迎面便是曲折的游廊。方如青正欲循原路离开,却无意间瞥见花园假山后隐约有个影一闪而过。那身影高瘦,步伐轻盈,竟有几分熟悉。
他心微动,脚下生风,身形如燕,瞬息间便绕到假山之后,一把扣住那
肩
。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话音未落,那已转过身来,正是自己的四弟——方如松。
方如松见到兄长,明显有些紧张,眨着眼睛,结结
道:"三哥,我……我是来找李家永琪公子玩耍的,没想到你也在这里,刚才一看见你,心里一慌,就躲到假山后
了。"
方如青见他神色慌张,微微皱眉,还未开,身后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陈洁丽夫
已经走到近前,见到兄弟二
,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原来是如松啊。今儿个也是来找永琪的吧?"
方如松连忙点应是,脸上带着几分赧色。
方如青见状,也不好多说,只是板着脸低声训诫道:"你年纪虽小,出也要谨慎些,莫要贪玩误事,听见没有?"
方如松连连点,低声应道:"三哥教训得是。"
陈洁丽夫见状,温言道:"方大
放心,永琪和如松
同手足,在府中自有下
照应。"
方如青拱手谢过,又叮嘱了弟弟几句,这才辞别夫,离开了李府。
方如青辞
别李府,心事重重地回到京兆府。刚踏进衙门不久,便有差役气喘吁吁地赶来禀报:"大,查访覃姓之
有了些眉目!"
方如青神一振,示意对方细说。差役上前低声道:"属下按照您的吩咐,走访了醉仙楼及周边几家酒楼、茶肆。几位老掌柜都说,前几个月,京城里确实来了一个姓覃的唱师,名叫覃明修。此
年纪不大,生得极为俊俏,琴棋书画样样
通,歌喉更是动
。"
"据说,不光是小娘子、官家小姐,连五六十岁的贵、十二三岁的少
,都为他着迷。他常在醉仙楼、彩霞馆、翠微阁等地
流登台,每次演出,座无虚席。"
"不过……一个月前,这覃明修突然不见了踪影。有说他受了富贵
家之邀,去做了面首,也有
说他得罪了权贵,被悄悄赶出了京城。到底下落如何,没
说得准。"
方如青静静听完,心波澜暗生。他低
看了看那些诗稿,诗中"覃郎"的描写与这位唱师颇为契合。倘若几位官家小姐都沉迷于此
,案
或许又生变数。
"很好。"方如青沉声道,"去,把所有与覃明修相关的客、下
、乐工、酒楼掌柜,都查一遍。再调查他最后一次出现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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