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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完全不知
该如何解释眼前这无比尴尬、无比羞耻的一幕。我下意识地想将手中的肚兜和亵
裤藏到身后，但这个动作无疑更加欲盖弥彰。
「你……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你……你怎可……怎可擅自闯
我的房间，
还……还动我的……」苏艳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因为极致的羞愤而
尖锐颤抖，带着浓重的哭音。她快步上前，一把从我手中夺过了那件杏子红肚兜
和亵裤，如同抢夺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紧紧攥在手里，那力道之大，指节都泛
了白。她的脸颊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眼神如同利刃，狠狠剜着我，充满了被
侵犯的怒火与
的失望。「萧辰！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你怎能做出
如此……如此龌龊下流之事？！你这是……这是……」
她气得浑身发抖，胸
剧烈起伏，那华丽的衣襟都被扯得有些凌
，露出了
一小片更加诱
的雪白肌肤，但此刻我无暇欣赏，心中只有被撞
的慌与一种
罐子摔的绝望。
我知道，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是苍白的。我的行为，在任何时代、任何伦理下，
都是无可辩驳的、极其恶劣的冒犯与亵渎。
然而，就在我准备迎接她更猛烈的斥责，甚至可能惊动父亲，导致一切前功
尽弃的可怕后果时，苏艳姬的目光，在极度愤怒和羞耻的驱使下，下意识地扫过
了她刚刚夺回的、那条杏子红亵裤的裆部。
也许是因为我方才忘
的摩挲和嗅闻，那裆部柔软的布料上，除了原本残留
的、属于她幽谷的淡淡腥甜气息外，似乎……还沾染上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属
于她的、带着少年特有气息的……微凉粘腻的痕迹？
那是我动难以自持时，那幼
阳物顶端不受控制渗出的、透明而粘稠的
体，不经意间沾染了上去！
苏艳姬的目光凝固了。
她毕竟是经历过事的成熟
，并非什么都不懂的闺中少
。那微小的、
几乎难以察觉的痕迹，以及那若有若无的、属于年轻男子的麝香般的气息，像是
一道更猛烈的闪电，劈了她混的脑海！
瞬间，她所有的斥责和怒骂都卡在了喉咙里。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烫了一
下，猛地将那条亵裤揉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仿佛想要将那不堪的证据彻底湮
灭。她的脸颊再次变得通红，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混合了极致的羞
窘、难堪，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如此直白而
靡地渴望着的、隐秘的悸
动。
她看着我，眼神剧烈地闪烁着，充满了极其复杂的绪。有身为长辈被冒犯
的羞愤，有对这等龌龊行径的鄙夷，但更处的，似乎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
未曾察觉的、被如此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如此炽热地渴望、甚至为之失控的
……异样满足感？尤其是，当她联想到中秋夜那个炽热的吻，联想到别院温泉那
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窥视……
这个孩子……不，这个拥有着成熟灵魂的少年，他对她的欲望，竟是如此强
烈，如此不加掩饰，甚至……已经到了如此痴迷、如此病态的地步了吗？竟然会
偷偷潜她的房间，拿着她的贴身衣物……做出这等……闻嗅、甚至自渎的事？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让她几乎站立不稳。但同时，一种混合
着背德刺激与奇异征服感的暖流，却又悄然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滋生。她忽然想
起，自己年轻时，也曾被柳尚书如此热烈地追求过，但那份热，早已在岁月的
磨砺和相敬如宾中消散。何曾有过……被一个如此不顾一切、甚至罔顾伦常地
痴恋着、渴望着的经历？
这种被需要、被渴望到极致的感觉，像是最甜美的毒药，腐蚀着她摇摇欲坠
的理智。
我们就这样僵持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令窒息的尴尬、羞耻与一种诡异的、
粘稠的暧昧。我看着她脸上那变幻莫测的神，从震怒到羞愤，再到此刻的复杂
难辨，心中那点慌竟奇异地平复了一些。我赌对了？她并没有立刻尖叫着将我
赶出去，或者跑去告诉父亲……
我吸一气，决定釜沉舟。我向前一步，不再试图掩饰自己的欲望，目
光直视着她那慌躲闪的眼眸，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罐子摔的坦
诚与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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