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辰儿……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内室里回
,带着一种令
心颤的脆弱与偏执。
「辰儿知道,此举龌龊,下流,不堪
目……若是传扬出去,辰儿身败名裂,
死不足惜。」我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可是……可
是只要一想到苏姨,想到苏姨的模样,苏姨的声音,苏姨身上的味道……辰儿就
……就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拥有……哪怕只是……只是沾染了苏姨气息的衣物,
也能让辰儿觉得,苏姨离我很近很近……」
我的话语充满了病态的痴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真挚。我伸出手,不是
去抢夺她手中的衣物,而是轻轻握住了她那只紧紧攥着亵裤、因为用力而微微颤
抖的手腕。
她的手腕冰凉,肌肤细腻滑腻。在我触碰到她的瞬间,她浑身猛地一颤,如
同过电一般,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我的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定。
「苏姨……」我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腕,感受着她肌肤下急促的脉搏,声音带
着浓重的鼻音和一丝哀求,「您骂我也好,打我也罢……只是……求您别赶我走
……别……别彻底厌弃了辰儿……辰儿对您的心……天地可鉴,
月可表……只
是……只是
难自禁,走火
魔了……」
我将自己置于一个卑微的、痴狂的祈求者位置,用最直白、最不堪的方式,
将我那悖逆的、炽热的、甚至有些病态的
恋,赤
地摊开在她面前。
苏艳姬被我握住手腕,听着我这番几乎是泣血般的告白,身体颤抖得更加厉
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掌心那灼热的温度,和我话语中那不容错辨的、近乎疯
狂的痴迷。伦理的警钟在她脑中疯狂敲响,提醒着她这有多么荒唐,多么危险!
她是他的岳母!他竟敢……竟敢拿着她的贴身衣物……做出那等……之事,还如
此振振有词!
可是……可是看着他此刻那泛红的眼眶,那清秀脸上毫不掩饰的痛苦与痴迷,
那握住她手腕的、微微颤抖却滚烫的指尖……一种混合着巨大羞耻、愤怒,却又
隐隐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与……怜惜的复杂
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住了她
的心。
他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啊……却对她产生了如此
沉而炽烈的……感
?这究竟是孽缘,还是……
她的挣扎,在我的「忏悔」与痴迷的注视下,渐渐微弱下去。那只被我握着
的手,不再试图用力抽回,只是无力地垂着,任由我指尖那灼热的温度,一点点
渗透她冰凉的肌肤。
内室里陷
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们彼此粗重
织的呼吸声,和那窗外隐
约传来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良久,苏艳姬才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极其艰难地、用一种带着浓浓鼻音和
羞耻的、细若蚊蚋的声音,开
说道,语气不再是方才的尖锐斥责,而是变成了
一种无奈的、甚至带着一丝……认命般的哀婉:
「你……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冤孽……」
她的话,如同一声叹息,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没有严厉的斥责,没有决绝
的驱逐,只有这充满无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纵容的哀叹!
我心中狂喜!我知道,我赌赢了!她默许了!她默认了我这极其不堪的行为,
甚至……默许了我对她这份悖逆的、炽热的欲望!
「苏姨……」我激动地唤道,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别……别说了……」苏艳姬猛地抽回了手,仿佛那触碰带着滚烫的温度。
她将手中那两件衣物紧紧抱在胸前,像是要遮挡住那狂跳的心脏,脸颊红得如同
滴血,眼神慌
地避开了我灼热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的喘息和哀求,「你
……你快出去……今
之事……我就当……就当从未发生过……你……你以后也
万不可再……再如此了……听到没有?!」
她的话语依旧带着警告,但那语气,却软弱得如同欲拒还迎。尤其是那句
「我就当从未发生过」,更像是一种自欺欺
的妥协。
「辰儿知道了……」我乖巧地应道,但目光却依旧贪婪地流连在她那因为紧
紧抱着衣物而更显饱满高耸的胸脯上,那惊心动魄的弧度,让我刚刚平复些许的
躁动再次升起。
我知道,不能
得太紧。今
这意外的撞
,虽然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