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烟火】（3.3——路在何方）

自己，时不时偷吃一块米豆腐的 夏小白，

忍俊不禁，捏了捏 夏小白的鼻子

「快吃吧，小馋鬼。」

夏小白听到指令后挠了挠，然后朝客厅大喊，「小兮，快点，米豆腐做好

了。」

客厅里的电视已经关了，听到呼喊的商小兮动都不动一下，仍在用平板看着

泛函分析教学视频，只是动动嘴

「你帮我拿过来，我不想动。」

商晓晓有多年的经验，不想参与两个孩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向 夏小白摆摆手，

表示不管，去书房收拾资料了。

夏小白已经将自己的米豆腐拌匀了，其实就是大概挑了一下叠在一起米豆腐，

将胡辣椒葱等配料抹在米豆腐上面，青翠葱段、黄色米豆腐、白色蒜粒、红色

酸汤，融于一体。

对于商姨的两不管他已经习惯了，一不管常争吵，二不管择偶选择，每次

自己都在这两方面碰壁。

想到自己现在还有谋，于是 夏小白屈尊纡贵，把另一碗少一点辣椒的米豆

腐端到客厅，放在茶几上。

「喏，你的。」然后再跑到厨房端出两碗无添加的手工冰，酸梅汤与红糖

水，黑糯米、白芝麻、花生米、山楂粒、软糍粑、小冰块，多余的米豆腐与冰

暂且放在冰箱里。

商晓晓用黑色塑料袋提着资料与笔记本，经 过客厅看到忙上忙下的 夏小白就

知道，今天这里恐怕又是不安宁了，溜了。临走时，还是有点心疼，趁 夏小白在

厨房，对商小兮叮嘱了句

「下手轻点，不然你夏姨要生气的。」

商小兮吸溜一条米豆腐，纸巾擦了擦唇角的辣椒，眨了眨眼睛

「妈，你胡说什么呢？」

商晓晓摇摇，笑着走了，儿太聪明了也不好。走到门边还隐约听见

「 夏小白，帮我配好冰，一碗5块。」

「……好嘞！」

叹了气，儿到底在想什么呢，关门上楼。

屋子里商晓晓一走， 夏小白顿时感觉失去了底气，心里有点虚，气势一下子

降了下去，乖乖地应声调配着冰，先放一点红糖水，淹至一小半，然后放软糍

粑，洒了一点白芝麻，最后铺上一点山楂粒，挑四颗小冰块，最后再度倒红糖

水，几乎淹没碗沿。

将调好的冰推到商小兮面前，瓷勺盖在上面而不溢出糖水，没办法，7、8

年的老手艺了，唯手熟尔。

商小兮放下平板，面色淡漠，吃了一酸辣的米豆腐，又舀了一勺冰解辣，

冷眼看着 夏小白。

「胆子挺大啊，居然还敢主动找我。」

夏小白低眉顺眼调制着自己的冰，他不像商小兮那样有选择的添加配料，

他，全都要。山楂粒、软糍粑、碎花生、黑糯米，红糖水与酸梅汤也可以来两碗。

「哎呀，我发誓，那是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那样了。」

一边诚恳地道歉，手拿着勺子自顾自地往装小冰块的收纳盒探去，冰没有

冰块怎么可以！至少加5颗！至于商姨和老妈，不是不在嘛。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啪」，筷子打在手背， 夏小白委委屈屈地收回勺子，又不甘地小心翼翼望

着商小兮，眼睛睁得圆圆的。

「就加4颗行不行。」

商小兮嘴角抽了抽，居然还想超过我。低吃了一勺冰，里面有一块小冰

块，在嘴里慢慢融化。

「别想转移话题。」然后在向冰里添加了2块冰块。

夏小白在一旁看得眼热，冰块就应该都是他的。

「3颗，我只要3颗！」 夏小白暗想，一碗3颗，那3碗不就9颗了嘛，肯定比她

多。嘿嘿，我果然机智，一举两得。

商小兮不惯 夏小白装傻充愣的毛病，拿过手机，解锁、拨号界面，上下滑动，

显示夏姨、 妈妈，然后放在 夏小白面前。

「你要打哪一个。」杀诛心。

夏小白面色大变，连点3下菜单，锁屏。然后沉着脸看向商小兮。

「卑鄙！」

商小兮低吃一条米豆腐，赶紧喝了一冰，抬盯着 夏小白。看着突然

害怕的 夏小白，一字一句，缓慢说道。

「我以前就说很清楚了。」

「我们不合适。」

「 小白，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