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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谁分的蛋糕大，谁分的
蛋糕小的生态环境......」
「当然那都是过去了......」
「我以此起家......」小五哥亮出的是他那根缺少的食指，「后来转换了思路，
开始学习扮演会计、律师......之类的角色，很少再跟马仔打
道，只需要对账本
和流动的资金负责。」
「我自以为很安全，觉得就算抓住了也不会判死刑吧？」
「然后......然后就栽在老板手上，当污点证
，指证了十几个，全都是死刑
......不然我会被判一百三十年......」
「后来，给老板当线拿证据，他退了，我也跟着离开，这几笔账差不多就
是那时候放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高利贷，顶多算是投资，大部分都收到了，可惜
这几个老板，自己翻不了身还死抓着不放手，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收回来还能
作，再拖几年就真成烂账了......」
「多少？」
「那时候借出去一百多万......」
「这么多！」
「现在大概一千万。」
手一抖，烟都捏扁了，这他妈还不是高利贷？
小五哥无所谓地摊摊手，「当初他们拿店面抵，签了合同的，结果自己没本
事经营不善，我要收回有什么错？」
确实没什么错，但是这么只金
，任谁都不会轻易放手吧？
「又不是转手就能值那么多，收回来反而要先填几百万进去，后面二三十年
才能回本，他们有那个本钱吗？一个个老赖，不见血不带见怕，要是十几年前......」
「行了，跟你说那么多
什么，走，下去喝一杯！」
从前台、调酒、调音、灯光全换了新，一路上都是拘谨的打招呼。
「小五哥，」我晃动着琥珀色的
体，加了点
色调，酒杯中慢慢出现血
丝般的红色，「你说要他们见见血？」
「想哪去了？哪怕换十年前也都不是不可以，至于现在......多少银行部门盯
着他们，爹妈不能让那些上心的事，钱可以，甚至不惜追查出你掉的
发。谁
还敢动他们一根手指？所以才有恃无恐啊，这年，欠钱的才是大爷......」
「唔......没说真把他们怎么样，只不过吓吓嘛，我在行。」
「你在行？」
「应该吧......」虽然记不太清楚，可总觉得有过成功的案例，而且成效斐然。
「我想想......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让小什他们陪你走一趟。」
「周六吧，晚上八点，这几天我准备点东西，地址回发我。」杯中酒一饮
而尽，「那小五哥你忙，我先走了。」
......
「馨姨，今晚在外面吃吧，顺便有点事
。」
「嗯，都听小宇的......」
来到目的地，装修豪华，生意冷清，车停门
观察了好一会，最后从对面挑
了家净优雅的「饺之阁」。
「两位请慢用......」
店里主推的黄瓜虾仁水饺清香爽，水晶虾仁蒸饺风味浓郁，一碟辣椒，小
碗醋，两双透明石英筷子，没想到还能偶遇这样的诗意格调。
馅里的虾尾个也不小，快赶上小拇指的前两节了，吃起来滋味颇为过瘾。
「雷哥，我们要到了！」
「嗯，我就在附近。你是龙五？」
「对！对！雷哥还记得我？」
「前几年暑假还在酒吧里帮忙的嘛，那时候我还跟你们一起打工来着......你
们直接过来，在门等我一下，我能看到。」
那辆
旧的五菱神车也被淘汰，取而代之的是一辆金杯，个条长起来的龙五
先拉开车门，旁边是小猴子。
「馨姨，你在这坐一会，我很快回来。」
「嗯。」
「龙五，小猴子！」
「雷哥！」×4
车里车外几有些激动崇拜，大概是源自那把老板椅，能和大老板以及刀疤、
小五哥并肩作战并且绝地反击让他们听得热血沸腾。
「东西都准备好了？」看到他们点，「走吧，去找黄老板聊聊家常。」
龙五跟小猴子径直在前面领路，之前就是他们两个上门，只不过收效甚微。
推开黄老板的办公室，一路上竟然遇不到任何一个迎宾和保安阻拦，也难怪
生意没什么起色。
「又是你们？」怎么说喔，这位黄老板虽然依靠包装看起来还有点成功士
的样子，但终究掩盖不了色厉内荏、面狠胆薄的面相，给一种「德不配位」的
感觉，更不用提他本就没什么身价了。
「黄老板是吧？我们的来意想必你也清楚，就不绕弯子了，今天我给你看点
东西，帮你下下决心。」
狠话之前也不是没放过，黄老板一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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